不容易?能破土见日,你曾经发过誓,生于血囊,灌养血囊。今晚我送你上路,是因为你杂食,脏了血,坏了规矩,不配拜日,也不配死在日光之下。”
说完,面色阴沉,舌头慢慢伸出,在碗口卷翻,舌底短刺奓起,不多时,有透明的黏液,缓缓自刺尖滴落碗中。
林喜柔收舌入口,把碗递给熊黑。
熊黑端着碗,看向狗牙,一脸怒其不争:“狗牙,你特么真是废物,大家伙都能做到,你做不到?老子送你一程,你死得该,不屈!”
说着,同样舌头卷出,舌底刺梢滴下黏液来,然后把碗递给李月英。
李月英笑了笑,敷了粉的脸在烛光映衬下煞白得可怕。
不过话倒是说得平静:“狗牙啊,做错了事就要认,别赖这个那个的,什么牺牲品啊,我是命不好,你是自作自受,咱们可不一样。”
说完了,滴取黏液,递给冯蜜。
冯蜜笑嘻嘻的,问狗牙:“我扎了你的舌头,死前还让你受一回罪,是不是特别恨我啊?还咒我们被缠头军给杀干净,你个垃圾,让你破土,真是老天不长眼。”
末了,碗递到了杨正手中。
杨正照旧的面无表情:“当初,你要是能忍得住,现在也该有名有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