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二,但总没他知道的全,比如她脱险是脱险了,但陈福呢、韩贯呢,都哪去了?
没想到电话打的不巧,十一点多打的电话,他居然正在“跟踪地枭”,还是一跟“好几个”,聂九罗些须说了几句之后就挂电话了:将心比心,她自己处境紧张的时候,也没心思接什么电话。
但等炎拓报平安等了很久,她不久前刚差点死地枭手上,知道这种东西难对付,时间拖得越长越担心,脑子里出的画面都是炎拓死了:被断喉了、枪杀了、咬死了、撕裂了、埋了。
终于等到那条“我回来了,平安”的短信,长长吁了一口气,身体支撑不住,又沉沉睡去,快睡着的时候,心头还掠过一阵歉疚:人家炎拓明明活得好好的,在她这儿,都花式死八十回了。
这一觉,直睡到第二天下午。
枕边的手机没了,应该被刘长喜拿走了,然后多出几样,估计是让她消遣的。
一副扑克牌——真不是拿来气人的?她还能自己跟自己打扑克?
一副大英雄逃离魔窟的飞行棋,虽说是双人游戏,勉强可以自娱自乐,不过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版,是仿了人家的形制、自己瞎编剧情的那种。
还有两个花布缝成的小沙包。
都是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