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九罗想起蒋百川和邢深那头,觉得多半是水深火热,可那又怎么办呢,她一条命才刚抢回来,帮不上忙,也使不上力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正思绪芜杂间,听到外头门响,紧接着,传来刘长喜又惊又喜的声音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谁啊?
她听到熟悉的声音:“送过来几天了,过来看看她。”
炎拓?他现在这个点到,那刚刚打电话的时候,是在高速上?
刘长喜:“那你来迟了,她今晚早早就睡了。”
炎拓:“没关系,今晚我也不走,太晚了。”
过了会,卧室的门开了,开门的动作很轻,轻得她都没听到合页的声音,只是看到客厅的灯光慢慢渡进来,聂九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下意识微侧向内、闭上了眼。
刘长喜的声音压得很低:“看,睡着了吧。”
炎拓没说话,过了会,他走进来,停在床边。
什么情况?聂九罗觉得自己睡得挺标准,连搭在床侧的手都一动不动——他还能看出什么来?
顿了顿,炎拓说了句:“没睡。”
聂九罗心内叹了口气,只得转过身,不情不愿躺平,斜乜了眼看炎拓。
炎拓低头看她,屋里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