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大头走了,余蓉走了,雀茶跌坐在小马扎上,低着头好久没言语。
僵立着的林伶反应过来,几步追出屋,赶上邢深:“邢,邢先生。”
这里的所有人中,她觉得邢深最好说话:他安排她脱险,性子也温柔谦和。
邢深停下脚步,转身朝向她:“什么事啊?”
林伶舌头打磕绊:“我能不能……不住这啊?”
邢深心里叹气:林伶是客人,是炎拓郑重托付过的,没能给客人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,还让人搅进这种荒唐事,确实糟心。
他说:“本身这个小服装厂的租期也快到了,我们也在考虑换其他像样的地方。”
林伶嗫嚅:“不,不是……我想自己出去住。我跟这么多生人住,不习惯,也不自在。”
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,她更加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待了。
邢深约略猜到了:“你是不是怕大头报复?不会的,他没那个胆子。再说了,我们也不放心你单独出去住。”
林伶解释:“不是单独住,炎拓之前,跟我提过有个可靠的朋友,我想跟他联系、去他那住。你们只要把我安全地送到那就行,你放心,我去了之后,绝对不出门,在家的时候,窗帘也一定拉得死死的,直到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