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接的一刹那,他看到,后车座上坐了个女人。
从他的一侧,只能看到女人的左半边脸,那脸上好怪,仿佛剜去了一块、留了好大一个疤。
刘长喜从不盯着客人看,这次其实也没盯,只是因为这块疤的关系,目光略停了一秒。
哪知那大汉敏感得很,吼了句:“看什么看,信不信我抠了你眼珠子!傻B!”
说着发动了车子。
刘长喜没想到这人这么凶,吓得一个激灵,退步给车子让路,而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,那个女人闻声抬头、向着他这一侧偏了偏脸。
***
林伶午饭后,就挽起袖子搞起了卫生。
住到刘长喜这已经有段日子了,她身上没钱,又不擅长做饭,唯一能帮忙的事就是打扫卫生.
对她的从来不出门,刘长喜疑惑过两天,之后也就随她去了,并且依照她的嘱咐,从没对外透露过家里来了客人——这一点让林伶很是感激,不过分问长问短是一种美德,可惜很多人不具备。
偶尔,两人也会聊天,只是没什么可聊的:于刘长喜,林伶是炎拓的朋友;于林伶,刘长喜年轻的时候,给炎拓父亲干过那么几年活。
她起初以为,刘长喜跟炎拓来往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