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热,又止不住想流泪了。
其实她并不喜欢哭,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进洞之后,这几次三番的,总忍不住。
她当然是喜欢洁净的,可这种时候,还去讲究那些有的没的,未免太矫情了。
聂九罗清了清嗓子,语调故作轻松:“多大点事啊。”
说着,径直去拉他的手。
炎拓的手蜷了一下,又避开了。
聂九罗来了气,她都说不在意了,一个大男人,还这么不爽快。
她手就那么伸着,并不缩回来:“炎拓,你要是不牵我的手,那你以后也别牵,也别挨着靠着我,你这是嫌谁呢?”
炎拓哭笑不得:“我不是……”
怎么成了他嫌谁,她这不是故意颠倒黑白吗。
他犹豫了会,慢慢握住了她的左手。
聂九罗原本是想拉了他就走的,然而这一时刻,脚下就像长了钉子似的,迈不开步子。
她终于知道炎拓为什么不想她拉他了。
他的手,真的是好粗糙,疮叠着疮,有些地方是破了、流完脓,长痂了,而有些地方,能明显感觉到还有创口、或是正在长嫩肉,这要是被蹭到了,该多疼啊。
她都不敢乱动了,包在他掌心的手微微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