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泉水瓶盖,一仰头咕噜下去半瓶。
这大冷天的,还喝凉的,雀茶看着都觉得冷,顿了顿问她:“我看你和邢深在聊,是不是关于老蒋的?”
虽说关于蒋百川的事,邢深没跟她细说,但她也不傻,这些日子,零零碎碎接收信息,也能拼出个大概了。
余蓉嗯了一声:“还在想办法,希望这次,能有个结果吧,蒋叔回来,也就有人罩你了。”
雀茶笑得很淡,说:“哦。”
这什么反应?余蓉看了她一眼:“怎么,蒋叔回来,你不高兴?”
雀茶说:“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,回来了,就继续过呗。”
余蓉觉得她这态度很迷:“怎么着,过不过都无所谓的意思?”
雀茶抬头看余蓉,觉得心里堵得慌,很想说说话:“我说了,你要觉得我犯贱了。”
余蓉说:“犯贱犯呗,又不犯法。”
雀茶又好气又好笑,犹豫了会,说:“我跟老蒋,没感情了。”
余蓉点了点头:“看出来了。”
雀茶一愣:“看出来了?”
余蓉在床沿上坐下:“这男人失踪几个月了,做家属的不哭不愁不紧张,傻子也能看出来没感情吧。”
雀茶咬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