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的苦难日子来了。女娲给我们的最后庇护所,成了真正的地狱。炎拓,你知道我是什么吗?”
炎拓不明白她的意思:“你不就是地枭吗?”
林喜柔说:“地枭?”
她笑起来,笑声极瘆人,磔磔如同诡异的夜鸟,聂九罗被她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邢深忽然“吁”了一声,语气极紧张:“注意,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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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槽,居然来了?
烽火台内,刹那间死一样沉寂,紧张的情绪立时蔓延开,除了邢深和大头,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瞥向了门口。
林喜柔慢慢靠回墙上,缓缓调息。
冯蜜觑着众人不注意这头,凑向林喜柔。
林喜柔声音极低,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话:“我们两个,得出去一个。”
冯蜜点了点头。
邢深站得高,看得也远,是以示警之后,离白瞳鬼其实还有挺长一段距离,趁着还有时间,他向林喜柔打听:“白瞳鬼是靠什么狩猎的?嗅觉,视力,还是其它?”
林喜柔清了清嗓子,漫不经心:“不靠眼睛,这地底下,眼睛是没大用的,不过,它们对光依然敏感。”
有人立刻用包把唯一的那根照明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