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已经被林喜柔牵着鼻子走了:“深哥,宁可信其有啊,要么,把中枪这女的赶出去吧?”
山强呸了一声:“这女的故意这么说的,你看不出来?她害我们这么惨,能是个好货么,只会把我们往坑里带!你当她是放屁就行。”
又建议邢深:“深哥,我刚才是听明白了,这枭鬼也好,白瞳鬼也好,多半都是咱缠头军的祖上流传下来的啊,都一家人,又都是对付地枭的,要么咱喊个话、沟通一下?你不沟通怎么知道不可行呢?”
这话一出,有好几个人附和:“是啊,为什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呢,没准把话说清楚了就没事了……”
邢深烦躁得很,却又有口难言:还自己人,真当是欢欢喜喜一家亲啊?白瞳鬼也好,枭鬼也好,说白了,是被背弃的那一群啊。
视线里,那一群白瞳鬼更近了,邢深额上渗出细汗,他怀疑是之前遇到的两拨合二为一了,加起来,目测至少有近三十号。
他说了句:“是冲这来的没错了,枪都上膛吧。”
蚂蚱已经连蹦带跳地窜了进来,也不顾上去找林喜柔的麻烦了,匍匐在地瑟瑟发抖。
聂九罗冒出一句:“反正是被发现了是吗?那打光吧,帮我们看得更清楚点,还能用强光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