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扑的一声把刚含的水吐了出来,然后眼睛一翻一闭,脑袋一歪,继续装死。
他感觉那几个白瞳鬼在商议着什么,但叽里咕噜,又像喉底挤音又像肚腹发声,完全听不懂,过了会,脚踝一阵刺痛,是其中一个抓起他的脚脖子,指甲陷进他的肉里,拖着他径直往前走。
大概是因为肩上受伤更重,脚踝被抓破,反而没有痛得很厉害,炎拓隐隐有点担心:被地枭抓伤,有兽化的危险,那被白瞳鬼抓伤呢?或许,因为大家都是“人”,抓伤了也没什么吧。
他闭着眼睛,只觉身子摇摇晃晃,身底和脑后磨得生疼,途中偷睁了一下眼睛,也看不出这个白瞳鬼要带他去哪:不过看方向,是远离涧水的。
这就好,只要不入黑白涧就行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身周杂声渐多,气氛也渐渐不大对,像是从安静的所在换到了激烈的争斗场,炎拓一颗心砰砰直跳,正想眯缝起眼睛看看是怎么个情况,那个拽住他脚踝的白瞳鬼突然猛一撒手,嗖地跳开了。
紧接着,有笨重的玩意儿砸在炎拓身上,砸得他眼前发黑,翻了个身,险些吐血,当然,那玩意儿也好不了多少,那是头枭鬼,撞着炎拓之后,又连翻了几个滚,才蜷缩在当地,抱着血淋淋的腹部哀呼痛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