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伶还没来得及吭声,卢姐先帮她代言了:“有,上次蔡先生来拿了两尊像去店里,林伶拉着人家问长问短,还问年纪大了能不能学咧。”
又揪了一小团面扔案板边:“我包饺子的时候,她拿面团捏小像,还怪像的呢。”
林伶红了脸,说:“我就是瞎问问,我没天分的。”
炎拓指那团面:“那捏一个瞧瞧,会捏鸭子吗?”
林伶拗不过,捏着那团面搓弄了好久,真捏了个鸭子出来,面跟泥不同,太过绵软,可塑性没那么强,鸭子受材质所累,整体有点垮,但细看形态,憨态可掬,不失情趣。
炎拓说:“挺好的,你要是想学,我支持你。也不用太纠结天不天分,天分高了,作品能娱人,天分没那么高,就学来娱己呗。”
就好比这世上,拈花弄草、舞文弄墨的人多了,未必个个都是大手,但同样能怡情养性、滋长岁月、慢酿时日。
林伶眼前一亮。
又有一次,她觑了个空子,征求他意见:“炎拓,我眼睛这里,想去埋个线,你觉得好吗?”
炎拓不懂好好的眼睛里为什么要埋根线:“那会发炎的吧?”
林伶一听就知道他不懂,只好实话实说:“就是做个……双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