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你们怎么样。至于我,只要裴珂在,我能跟她对上话,就没什么问题。”
余蓉哑然,想劝两句,转念一寻思,随他去吧,人执拗时别拦,越拦越执拗,再沸的汤水,搁着搁着,总有冷下来的时候,拼命对着吹气是吹不凉的。
她给炎拓提供了地图。
炎拓找了足有两天,终于找到了,真如邢深所说,这儿的地形很奇特,像个朝内传音的、巨型的喇叭。
然而,眼前一片狼藉,所见皆是废墟:所有的乐人都被砸烂了,俑片碎了一地,缠头磬也毁了,只余折毁的磬架和一两片磬石。
炎拓在原地踯躅了好久,捡了片磬石回来。
那天,雀茶和孙理出山了,另两个人当值,凑在一起说起来,其中一个很笃定:“不是深哥砸的,深哥敲磬的时候,我也在,还上去试敲了两下呢,敲完在那等了好久,没等来动静我们就走了,我们走的时候,不管是磬还是乐人俑,都还好端端的呢。”
那是林喜柔的人砸的?不太像,她对缠头军的事知道得不多。
余蓉想了想,说:“像是白瞳鬼做的,裴珂是缠头军出身。”
炎拓没想明白:“她为什么要毁掉这个呢?”
余蓉沉吟了会:“是要彻底断绝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