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哪个母亲舍得轻易把孩子交给别人啊,你想把人领走,当然得真心诚意,还能下手去抢吗?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把人搞出来,哪天那个石窟被人发现,里头的人不都被弄出来去做展览了吗?”
说到这儿,见炎拓和余蓉都听得入神,蓦地局促起来,话也说得磕磕巴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,我就是这么一说,你们随便听听就行。”
火堆上的羊汤都快烧没了,她急急过去抽柴压火,又往锅里加了点水。
余蓉咂摸了好一会儿,说:“没准真是个方向,怪不得说女人是情感型动物,心思是要比咱们细腻一点。”
炎拓觉得她这话说得好笑:“你不是女人么?”
余蓉瞥了他一眼:“我啊……”
她没往下说。
她有时觉得自己是女人,有时又觉得更像男人,有时觉得当女人真麻烦,有时又觉得做个男人也糟透了。
都说女娲是造人的大神,她真想去问问,造出她这样的,是什么用意。
不过转念一想,管它呢,在水下石窟里,一枭一犬都值得护佑,更何况是她,她活得风风火火的,就是意义。
她对炎拓说:“你要是真确定那蛇不会把你给嚯嚯了,再去试试好像也可以。人这辈子有些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