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鼻涕差点糊了一脸的时候,炎拓终于赶到。
他自后一把抱住聂九罗的腰,带着她连退几步,低声劝她:“阿罗,算了。”
算了就算了吧,反正自己也打累了。
聂九罗把拖鞋一扔,指着那男人对炎拓说:“把这人送去坐牢。”
那口气,仿佛监狱是她开的。
炎拓一口答应:“好。”
那男人满胳膊满脸的拖鞋印,红彤彤的一块连着一块,本来气不过,想豁出去了跟对方死磕,乍听这对答,心头一唬,没敢说话。
他寻思着,口气这么狂,这两怕是大有来头。
余蓉也过来了,她拍拍炎拓的肩膀:“你们先走吧,这儿我来解决。”
又不耐烦地赶围观的人:“看什么看,都闲得是吗?”
她这个子块头,尤其是光脑壳上那条蜥蜴,意味太过复杂,人群很快一哄而散。
混乱中,鞋摊摊主蹲下身,眼疾手快地抓起跌落在地的拖鞋,喜滋滋地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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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人和事发生着怎样的变化,聂九罗的小院,好像是永远都不会变的。
卢姐还在,她和聂九罗之间的合约到期之后,老蔡出面,又续了一年,让她继续负责小院的日常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