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拓又好气又好笑,过了会,他走到门边,看聂九罗上楼。
她心情想必是很好,毕竟不花钱谈定了他这个单子,步子很轻盈,扶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,轻轻点个不停。
壁灯柔和的光线笼在她身上,她像个不真实的梦,又像行进着的小夜曲。
炎拓叫她:“阿罗。”
聂九罗回头看他。
炎拓一时语塞,也忘了自己叫她是想说什么了,过了会才说:“你的个展,会很成功的。”
聂九罗说:“那是当然的,还用得着你说吗?”
***
自此,炎拓和聂九罗之间的关系,进入相对平缓的第二阶段。
炎拓抓紧一切时间,得空就给她灌输社交礼仪和社会各项规章制度。
比如,上次拿拖鞋抽人的那种行为,是不可取的。
聂九罗可不这么觉得:“那种人,抽死算了,还留着干嘛?”
炎拓详细给她分析:“他那种行为的确不好,可是你那种方式属于杀人一万、自损八千。你想想,万一他报案,倒霉的是谁?你是动手伤人的那个,会被抓起来的,搞不好还得赔钱给他,你甘心吗?”
聂九罗忿忿,还想让她赔钱?做他的千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