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了一下:“这种,别人会看不懂吧?”
聂九罗哼了一声:“那关我什么事?我只负责出展品,不负责教他们看懂。”
炎拓失笑,不过这话也对,他自己去看一些艺术展时,也不是很能get到艺术家的表达,但这不妨碍他看得目不转睛、努力做出一副很被震撼的样子。
他把画稿放回去,连带着帮她理了理桌子,无意间瞥到,一把中号塑刀的下头压着一摞细长的银色纸带。
这是……折星星的纸?
炎拓的心头一激,目光下意识落到墙边的那个立柜上。
那个以郁垒神荼为饰的立柜,里头收放着两大玻璃缸的星星。
炎拓装着浑不经意,声音却不自觉有些异样:“阿罗,好久没折星星了吧?”
聂九罗“啊”了一声,眉头微皱,她记得,自己好像是有折星星记事的习惯,折了好多好多年。
有日子没折了,也忘了这事了。
炎拓走到立柜边,打开柜门:“两大缸这么多呢,要不要拆来看看?”
他忽然觉得,也许拆这些星星来看,于她会有用:不能光靠自己去提醒、去讲,这些折纸的星星,是她最真实鲜活的过去,一个个拆来读过,可能会帮着她一点点地把扁平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