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洗脸,看到他进来,问道:“要我帮忙扶吗?”
“扶什么?”谢屿没过脑子,随口一说,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岔了。
周巍勾唇,笑得别有深意,视线明晃晃地滑过那里,“你要是想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谢屿发现周巍现在调戏他越来越得心应手了。
周巍看谢屿没说话,笑了笑,转而问道:“吃什么?我去食堂给你买。”
“米粉。”谢屿说。
“好。”周巍拿着饭卡出了门。
见周巍身影消失在视野里,谢屿提着的心松了松。
周巍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谢屿心里一直没有一个定论。他不敢去猜,也不敢去想。一个人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。
高二年级走了三十公里的马拉松,连着好几天元气大伤,出门都是扶着墙走。老曹很是体恤他们,取消了他们一个星期的课间操。
不过他们还没轻松几天,就听到了下周要月考的消息。
高二年级怨声载道,难得的课间操休息时间都用来复习备考了。
八百年不爱学习的陈阳也开始临时抱佛脚,勤奋地找周巍借笔记。中午都不去食堂吃饭了,待在教室搞学习。
周巍被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