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屿把昨天那少得可怜的记忆来来回回翻了个遍,可始终没有半点印象。
说不失落,那是假的。
谢屿知道那个月饼是周巍随便拿的,没有什么特殊含义,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。
对他而言,不一样。
那个月饼出现的时机太好,好到心里空缺的某一处正好被填上,填得满满当当。
谢屿想了想,打开厕所门,漏出一点缝隙,喊道:“周巍,你看到我的那个蛋黄味儿的月饼了吗?”
“在我那儿呢。”周巍说,“你饿了?”
听到月饼没有丢,谢屿松了一口气,道:“没,你帮我收着,我等会儿找你拿。”
没有听到周巍的应声,谢屿也没太放在心上,他把门关上后,便打开淋浴开始冲澡。
洗完澡,谢屿穿好衣服出来,拎着吹风机走到客厅。
“月饼呢?”谢屿问。
“这么急做什么,月饼又不会跑掉,先把头发吹了吧。”周巍说着,从谢屿手里拿过吹风机,找了个插座插上,“过来,我帮你吹。”
谢屿依言过去坐下。周巍找的插孔在沙发后面,那个地方有点窄,线伸不长,周巍在沙发上坐下后,谢屿就没地儿坐。
“欸,要不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