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巍忍俊不禁,“没骗你。”
谢屿有些将信将疑起来,迟疑道:“那……你说的那个寸头,它帅吗?”
“它不是帅不帅的问题。”周巍张口就来梗,“它真的是那种、那种很少见的,它的头发很平坦,一摸就没有毛,它短短的,很可爱。遗憾的是那天师傅手太快,我没能看清它的模样……”梗还没接完,周巍已经笑得说不出来话了。
谢屿也笑得捧腹,捞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扔过去,“神经病啊!”
俩人笑了半天才缓了过来。
头发吹了一半,也没了后续,两人就这样瘫在沙发上,手挨着在。
过了一会儿,谢屿看了看时间,发现已经下午两点了,开口道:“走不走?”
“走。”周巍起身。
关门的时候,谢屿想起了那个差点又被遗忘的月饼。他朝周巍问道:“我那月饼呢?”
周巍一顿,看他,“还惦记着呢?”
“一直记着呢。”谢屿说,“快还给我吧。”
周巍沉吟了片刻。
谢屿心咯噔一跳,“你不会吃了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周巍说,“你不是不喜欢蛋黄味儿的吗?”
“我是不喜欢,我也不吃……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