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干嘛呢?”
“这里,是怎么回事?”周巍边说边用指腹蹭了两下,道,“都红了。”
“啊,”谢屿伸手摸了摸,说,“应该是过敏了吧。”
“痒么?”
“有点儿。”谢屿这几天频繁在过敏,差不多都习惯了,不甚在意道,“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周巍哦了一声,却没撒手,反而乐此不疲地轻揉了几下,指尖在那块地儿浅浅地划着圈儿。
后颈是块儿敏感地带,谢屿起初还不太习惯,后面被周巍揉着揉着倒适应了许多,到最后甚至还很不争气地觉得有些舒服,不觉得痒了。
周巍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笑:“舒服吗?”
谢屿眯了眯眼,“舒服。”
周巍笑,“那给五星好评吗?”
“给。”说完,谢屿忍不住笑出了声,斜眼睨他,“幼不幼稚。”
“还行吧。”周巍莞尔。
谢屿后颈那片红一直没消下去了,从早上到下午,颜色由浅到深、再由深到浅挨个转了一遍。
晚上周巍去谢屿做饭,吃完饭,周巍在厨房里收拾东西,谢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。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候,谢屿突然从客厅窜进厨房。
“周巍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