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多少,就剩一门政治了。”谢屿说。
“都这样了,还写政治呢。”周巍叹了一口气,把他作业捞了过来,“算了,我帮你写。”
谢屿忙把他按住,“徐老太的作业还是算了吧……”他是真担心又被徐老太找茬。
“没事,”周巍展开作业,“你口述,我代写。”
谢屿愣了一下,笑道:“我操,你还真做得出来,亏我还以为你是帮我写来着。”
周巍也笑,“一份政治卷子想两个答案不太好想,你将就下,下次我再帮你写数学和英语。”
“行。”谢屿笑了笑。
政治作业不多,就是写得累,谢屿口述完,晚自习也下了。把作业交上去后,周巍又看了看谢屿的手。
好在谢屿只是磨狠了,没真磨破皮,红印子过了会儿就消了,但就是那块地方还在隐隐作痛。谢屿怕周巍担心,就没说。
没想到,在又练了几天扇子舞后,某天打篮球的时候,那块红印子直接紫了,一片淤青。
谢屿刚开始时,没觉得异常,直到打久了,掌心越来越疼,他才觉得有异。起初他还能忍着,后来实在疼的受不了,才和周巍打了声招呼,说不打了。
周巍发现了谢屿的异色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