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体育课拖堂的奇迹。
一班则鲜少让老师操心,临近下课就被老师解散。
反正离上课还有点时间,纪亦帮着买了水。
他心情不错,抛接水瓶的时候还时不时蹦出两句“七班七班,桑苑最乖”。
李甘又累又渴:“纪大少爷,你知不知道乐极生悲。”
纪亦从瓶盖儿处拎着水,不乱动了,又一抬眉:“我就在想,要是能两个班一起入场,咱一班和七班走一块,我和桑苑儿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李甘翻个白眼。
走到七班后门口,即使纪亦没提前打招呼,李甘也知道和他一块儿拐进去了。
他们班学生还没下课,教室里只有李露一个人。
纪亦把水放在桑苑桌上。
李甘盯着他妹,担忧:“露露,你干嘛呢?”
李露伏着写东西,头也不抬:“有点不舒服,就先回来了。”
“哪儿不舒服?去校医那里看过没有?”
李露皱起眉:“我没事儿,就是懒,你别管我,唠唠叨叨。”
李甘小可怜地“哦”了声:“那我们走了?”
李露没答话,继续在本子上写字。
依稀能从空隙间瞄到“一生应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