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苑笑一声,像小恶魔一样挑了挑眉,慢慢说:“纪亦同学,你是不是睡太晚脑子不清醒了,什么我俩,这里可是有整整六个人。”
纪亦嘴角垂了一下,略一思索,又振作起来: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他没回答,也不看她了,眼睛注视着闪耀的天空。
桑苑小指被他碰了碰。
紧接着,像是一鼓作气,他手贴上来,手指扣在她手背上,将她手紧紧攥住。
手心贴合在一起,暖得不可思议。
她拇指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掌下骨骼的线条延展,然后停在指根的关节处。
纪亦没敢看她,喉头滚动,心脏跳得飞快。
他感觉脸上也很烫,但他还是佯装着淡定自若的模样,一本正经。
“现在就不一样了。”
***
桑母在她开学前两天回了广东。
临行前叮嘱好多次,让桑苑暑假的时候,和老太太一起来广东玩。
她笑着答应下来。
《白夜行》里说,失去某种东西,并不意味着能回到当初没有这种东西的状态。
她能理解这句话,现在更有些切身的体会。
火车渐行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