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苑摸摸被他轻轻弹了下的地方,嘟哝:“肯定是昨天滑雪时不小心摔傻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纪亦立刻主动提出:“滑雪是我要求的,别怕,我肯定对你负责。”
“稀罕。”
她对他一本正经的胡话,特别无可奈何。
今天天气比不上昨天,略起了一层薄雾,潮湿冰冷,头上不知道是天空还是云层,灰蒙蒙一片。
她怀疑这样的天气上去顶峰,到底能不能看见所谓的日出。
缆车从滑雪场出发,往再上一千米的高度慢慢爬。
周围雾霭越来越浓厚,裹着缆车,压根看不到左右风景。
也就这种时候,纪亦才敢略微睁开一只眼睛。
“我们现在在云里。”他说。
坐飞机时,迅速无情地穿过云层的时候有。
可是坐着缆车,慢腾腾在云里移动的经历,还是第一次。
匪夷所思。
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,雾霭渐渐褪去,干净如洗的天空一点点从头顶展现。
晴空万里,颜色漂亮到不可思议,仿佛世间万物都剔透清澈。
从缆车下来,踩在实地上,桑苑还不可置信,一字一顿问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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