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
二楼，八十七号包厢。
唐明雪取笑宴安出糗，宴安没心思和小丫头斗嘴，还在陷入自我怀疑状态，他总觉得刚才有人在和他说话。
“表哥，我要不要去医院拍脑部CT？”
唐明谦给宴安倒茶压惊，“楼下人多嘈杂，你听岔了，不过脑袋受伤，有必要去检查一下。”
“我想喝酒静一静。”宴安不喜欢喝茶，他想喝酒，被霍衍东一个眼神止住，“……其实茶也不错，解渴……”
温柔有气无处撒，在包厢里乱飘，逮着物品就是一顿乱挥，奈何她依旧触碰不到实物。
她横眉怒对罪魁祸首，飘到霍衍东面前，朝他龇牙咧嘴。
霍衍东冷不丁抬头，黑沉沉的目光恰巧对上温柔狰狞的脸，黑眼珠子黑又亮，蕴含的压迫令人窒息。
温柔心跳漏跳了一拍，条件反射往后退。
他看到她了？
大概僵持了好几秒，霍衍东先撇开视线，继续和唐明谦、宴安谈事。
温柔眨眼，手捂心口，一头雾水，霸总到底能不能看到她？
如果霍衍东能看到她，那么她可以和他沟通，可以请他帮忙，等等，看到是一回事，但无法交流怎么办？
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