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上知识这块,钟迟津便没有什么好辩驳的,大概也只有A大的学生会说包含天文地理,人文历史的三十道题是常识。
“不过……算了。”涂廖眯了眯眼,“都聪明也不见得是好事,你还是蠢点好。”
钟迟津微微偏头,以为也许这位涂先生因为自己这种‘蠢人’幸运得了他的作品而不开心,毕竟无论哪个领域的艺术家都有怪癖。
“你很火?”涂廖歇了会又问。
“还行。”钟迟津犹豫道。
“我看不火,完全没听说过。”
“那便不火。”和外行争论并无意义,何况涂先生是她学长。
“什么时候开演唱会?”涂廖又用那种上下打量的眼神看着钟迟津,“我一定会去看。”
钟迟津:“……暂时还未定下。”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涂先生口中的‘一定会去看’意思似乎和他理解中的有出入。
计天杰和姜叶一人抱着酒坛,一人拿着四个酒碗过来。
酒坛还未开封,随着他们靠近,已然闻到淡淡的清冽香气。
涂廖将酒坛开封,倒满四碗,暗红色的酒在土色陶碗中显得质朴又妖娆。
“试试好不好喝。”涂廖第一碗递给了姜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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