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迟津把她当朋友，姜叶对上他的眼神便更放松了一些。
“我把钱贵的联系方式给你，到时候让你经纪人联系他。”姜叶低头复制电话号码发过去。
钟迟津也拿出手机将号码存好后，没话找话：“为什么你微信不放头像？”
他的微信头像是玻璃花房里的钢琴，前几个月改成了姜小豆埋头啄米的照片。
姜叶已经退了出来，听见他说的话，又重新点进对话框看自己的默认头像。
“忘了放。”
这是一个原因，更主要还是她懒得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，以前钱贵也说她没有生活情趣，人家中年人好歹还有个什么花花草草天空飞鸟的头像。
姜叶随手点进去扔了张图片过去，是之前看文献时候的截图，满屏的英文。
“换好了。”敷衍了事至极。
钟迟津看着自己手机上姜叶的头像，沉默一会道：“头像糊了。”
姜叶读懂他眼底的意思，嫌弃她头像丑。
换做往常，姜叶绝不会理会，甚至从一开始就不会放头像。
或许是今天姜小豆的鸡蛋味道不错，她将刚才的头像撤下，准备重新换上去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换什么。
她手机的照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