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那么多。”班飞敲了敲方向盘,“你们在海城没干什么事吧?”
计天杰身体一顿,呵呵笑道:“我们能干什么,津哥一到海城就休息了,然后马不停蹄路演,去大学城。”
班飞戴着金框眼镜,寒光一闪:“真没事?”
“没有!”计天杰被他眼神看萎了,“飞哥,我发誓,真没有干出什么事,最多津哥时髦了一把。”
车外。
钟迟津让班飞和计天杰先回去,不情不愿跟着姜叶往里面走。
“哇,津哥又留宿。”
“又?”班飞转头盯着计天杰,“看起来你瞒了我不少事。”
“嗨,飞哥,他们都是成年人了,留个宿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吧。”计天杰顶住压力,若无其事道。
“同时他们还是艺人。”
“是是是,飞哥,重要的事我绝不含糊。”计天杰拍着胸膛道。
姜叶推开门将行李箱放到一边,脱掉大衣,再一次朝钟迟津伸手:“让我看看你左手。”
钟迟津扭扭捏捏从口袋里拿出来,搭在姜叶手心上:“现在还很难看。”
什么很难看?
姜叶皱眉望着他干净修长的手指,并没有发现上面有伤口,稍微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