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喷壶,低头拨弄着花的叶子,并未看他。
“……”钟迟津沉默了。
突然没听见声音,姜叶抬头朝他看去:“怎么了?”
钟迟津虽然惯会撒娇占便宜,但没到可以直接说自己吃醋的地步,不过他还可以……装可怜,表情怏怏地说没事。
“嗯,你先离远点。”姜叶说完重新低头去摆弄叶子,时不时朝上面喷水。
钟迟津顿时感觉他们感情陷入危机,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情绪,看到他这么可怜居然无动于衷,还要他走开?!
姜叶没有注意钟迟津脸色变来变去,前段时间每周定期来的花匠辞职,说要回老家置业,她当时也未多想,便同意了。
那时候钟迟津还在午睡,不知道这件事。
才过了一周,姜叶便发现有些花开始长虫了。
她大概用了两天时间,上花卉网浏览大量的资料,彻底把玻璃花房的这些花的品种弄清楚,全是些娇贵易死的品种。
难怪临走前花匠让她再请一个花匠,当时姜叶没有放在心上,后面只能临时恶补,买了药水,按照网上说的方法喷洒处理。
应该是有效果,姜叶扶起一片发黄的叶子,前两天朝着萎靡的方向发展,她喷了药水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