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
“够了吗？”
“够了够了，两个人哪里吃得了那么多。”
许意暖这才发现顾寒州简直就是妥妥的奸商，那个张胖子估计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，估计要哭着回家了。
“顾寒州，你一向这样精明会算计人吗？”
许意暖一边吃，一边无心的问道。
顾寒州夹着菜，听到这话手指微微一僵。
他轻轻放下筷子，喝了一口水，平静的说道：“不是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
“意暖，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并非是好人，你会怎样？”
“不是好人，是什么意思？”许意暖没有弄懂，有些迷茫。
“没什么，吃菜。”
他笑笑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岔开了话题。
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分界明显的好人坏人。
好人有自私的时候，坏人有无私的时候。
他扪心自问，不是个好人，他不想做好事，只想做……她开心的事情。
他怕哪天将她卷入风云，让她看到自己可怕的一面。
患得患失，这种感觉很糟糕。
一顿饭吃完，许意暖心满意足，强忍住加饭的冲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