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的的确确昏迷不醒。
威廉一个也不放走，让他们收到第二天天明，如果她醒不过来的话，就让这些庸医陪葬。
医生都关在门外，而他在屋内彻夜未眠的守着纪月。
她也太热心肠了，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，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。
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回来，呼吸也渐渐变得匀称，他的心才慢慢回到肚子里。
最后，天空泛起了鱼肚白，日出东方……
她一直昏睡到了下午两点醒来，看到床边守着自己的威廉，咧嘴一笑：“我是不是睡了很久，吓到你了吧？我没事，就是有些后遗症，我忘记提前跟你交代了……”
她心里其实明白，如果交代了，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继续。
索性，什么都不说。
威廉眼底弥漫着疲惫，甚至有些红血色。
他深深地看着她，心脏很暖。
自从夏洛蒂走了后，他就从未感受过人间温暖。
世人皆恶，背叛了他。
可……他现在竟然觉得人情温暖。
“为什么……对我这么好？”
他的声音沙哑低沉，格外厚重。
“嗯？”她愣住，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，兴许觉得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