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还真是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。
乔治娜有钱有势的时候，出手大方，给她们带来了多少业绩，可转眼翻脸不认人，刻薄的话像是倒豆子一样从嘴里冒出来。
顾念暖清了清嗓子，站在了乔治娜的身后。
“小姐，请问你看上了哪些？”
“什么？”乔治娜愣住。
“赶紧的，配合一点。”
她压低声音，匆匆说道。
“就这个吧，三十七码数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顾念暖小手一点，指了三四双，道：“包起来吧。”
“念暖……”
“小姐，老爷是跟你断绝关系，但是咱们姑爷有钱啊，这些都是小意思，别担心，姑爷给我卡了。”
“我马上帮你包起来，请稍等。”
柜员脸色一变，立刻变得狗腿起来，赶紧忙活着找鞋子，然后一一打包起来。
而顾念暖也没让她失望，那刷卡的动作毫不犹豫，也不拖泥带水，很快钱就到账了。
“这是您的鞋子，请您慢走，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她笑容亲切，声音甜美。
要不是看过她刚刚尖酸刻薄的样子，她都要以为这柜员是模范标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