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遂的中年男人贴过来,充满烟草臭的口气与地铁站通风不良的臭味混杂。脸上的横肉微微颤动,他说:“小伙子,我看你刚才和那疯婆娘好像认识。她是学生吧?你知不知道她是哪个学校的?”
被误会了与陌生人的关系,邓谆却丝毫不介意,反而趁着人少,耐心地拉下口罩。
男人当即凑过来。余光扫过,倒是也腹诽了一句,这孩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长得倒挺像电视明星。
邓谆作势要回答,却又临场陷入沉默。原先满脸的冷漠被驱散,嘴角蓦地上扬,他骤然微笑,灿烂得虚伪,美观到恶毒。他带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说:“问你大爷,关你屁事。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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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茗觉热得要命,在心里骂了早上告诉她城里到处有空调,肯定会很冷,所以要多穿几件的爷爷成百上千次。从汽车站到机场再到地铁,沿途艳阳高照,全程烈日当空。夏日炎炎,只有她一个人穿着一件显眼无比的绿色毛衣,旁边人光看着都出汗。
也不能怪爷爷。
每年他们祖孙俩离开镇上的次数屈指可数,更不用提,还千里迢迢坐飞机到准一线的大城市。
廖茗觉出生在小庄山所在的小庄山镇,毕业于小庄山镇上唯一的山区学校小庄山初级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