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丁吗?”
她其实没有要发脾气的意思,只是想问问而已,顺便解释一下自己没有逼别人收下的意思,或者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什么文化的水土不服,大城市里的孩子真的都不吃这种东西。然而,她话音落下后,寝室里却陷入了比刚才还沉默的沉默。
起初廖茗觉也很困惑,为什么?是老师来了吗?她没有要怪谁的意思啊。
虽然没有宿管老师,但整个寝室仍然有着高度的熄灯自觉。
那一夜就是这样过去的。
第二天在闹哄哄的教室里,听廖茗觉说了整个事情经过后,王良戊很认真地笑了出来。他淡淡地笑着,将填写完的联络簿往后传,随即转动着水珠笔道:“你这可以说是踩了最大的雷啊。”
“什么?”廖茗觉茫然地反问,“直截了当不藏着掖着解决问题不好吗?”
“你以为是解理综题吗?茗觉,人和人之间的事不能这么简单粗暴。”王良戊有条不紊地说下去,“手工做的东西本身很有负担,虽然你肯定没有错,但别人收下后不想要也无可厚非。当然,直接扔了是不对,但你捡到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问,感觉就是要找麻烦嘛。”
廖茗觉马上辩解:“我没有要找麻烦啊!”
“你是想交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