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当事人, 邓谆显然也不清楚情况,张望四周,对上大家茫然又好奇的眼神,面面相觑。他还是跟着走了出去。
胡姗和邓谆在远处交谈。
那个胡姗居然破天荒地放低了姿态,似乎在请求什么。邓谆倒还是往常不卑不亢的脾气,大概率是没拒绝。
肖屿崇的心情很微妙。
说实话,他有点怀疑他们下一秒就会手牵手过来宣布:“我俩在一起了。”然而,再回来,胡姗却拍着胸脯感慨:“总算能退社了。”
一问才知道,胡姗的退社申请还被舞蹈社卡着。明年校庆是整数,策划要大办一场,舞蹈社准备好了出个节目,创意是大一到大四每个年级跳一部分舞。按他们的意思,是希望胡姗能负责大一的环节。只要能圆满完成,就好聚好散,还会在社团评奖时算上她,可以说是相当划算。
胡姗答是答应了,但没想到大一其他社员底子那么差。扒个舞都要她亲力亲为,还得把动作改简单。手忙脚乱,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好办法。
身边不就有能派上用场的工具人吗?
邓谆学习舞蹈的年份足以媲美专业dancer,虽然他并不把这当成爱好,但经验是不可否认的。
一听这情况,廖茗觉立刻毫不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