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话,肖屿崇是不想帮忙。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推辞的借口,就说他晕血,他们总不能真的逼他干。然而,当听到这话时,一瞬间,打退堂鼓的念头便消散了。总不能真的让廖茗觉来,他好歹是个男的。
好在他们年轻人,也不用做太前期的事,只要帮着烫羊毛就行了。即便如此,羊身上的肉腥味还是令肖屿崇想吐。
他咬咬牙。
就快结束时,廖茗觉从远处奔来,惊呼一声。她的确喜欢羊,虽然不是那种喜欢:“哇!我想吃羊想了好久了!”
其他乡亲都在憋笑,肖屿崇自讨没趣,别过脸,索性假装没听到。
他不是很吃得惯当地的菜。
回去的路上,廖茗觉像要为老家美食挽尊似的,一直絮絮叨叨说着今天的菜太一般,杀猪菜会更好吃。但明明今天她吃得也很多。大概担心肖屿崇没吃饱,到了晚上,她还去找邻居要了土蜂蜜来,在家热了糍粑给他吃。
他们爬到树上去。
坐在树干上,廖茗觉笑着从背篓里掏糍粑:“你比你爸强多了!”
肖屿崇边吃边问:“你爸爸妈妈会回来过年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廖茗觉自己也吃,她消化很快,总是一下就饿了,“忙就不回。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