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那双漂亮的凤眼盯着看,她还颇有嫌疑、矫揉造作地捂住了胸口。眼看着两个人僵持不下,卖鸡小子像嫌火还烧得不够旺似的阴阳怪气:“哦,你喜欢这种女的啊?”
“怎么可能!”几乎是条件反射,肖屿崇已经以控诉的口吻表达反对意见。
廖茗觉愣了一下,虽然本来就没往那方面想,但被这么斩钉截铁地否认,还是难免丧了一小下:“我也没那么差吧?!”
几个小孩当即牵起手来围着她转圈,越说越离谱:“廖茗觉!吹牛皮!吃虫子!不洗澡!”
肖屿崇感觉自己被耍得团团转,十分有挫败感地走了。
隔天早上,廖茗觉打着呵欠到门口送他。肖屿崇还想说什么,想上前重新解释一下前一天的话,刚走近,就看到猛犸象一般伫立在她身边的爷爷。
然后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。
到了机场,不怎么去外地的乡亲还把他送到了到达层。但他也没力气麻烦人家再送,径自道谢告别了。
留在机场,他长叹一口气。明明告白了,却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实在不是男子汉该有的举动。肖屿崇难以抑制住自怨自艾的情绪,很想当场找根电线杆撞上去。就在这时候,身后还响起陌生人催促挡路的声音。他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