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种话来威胁人,邓谆始终没停下脚步,边走边说:“你不是知道我家在哪?”
她好像就不知道“放弃”这两个字怎么写,坚持不懈地摇头晃脑,说得头头是道:“那也是租的啊,你一退租就完了。而且等到你真的休学就晚了。我们还是要尽量避免那种结局……”
仿佛忍耐到了极限,邓谆突然刹车,猛地转身,直截了当地问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廖茗觉停止碎碎念,眼神流转,“比如……你讨厌别人打听你以前练习生的事情吗?”
“随便。”
“你喜欢学校和自己学的专业吗?”
“一般。”
“跟我做朋友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”
所有回答,邓谆都控制在两个字包括两个字以内,廖茗觉抚摸着下巴,模仿名侦探的样子发表评论说:“你对生活怨气不少啊。”
“……随你怎么说,”邓谆索性用转移话题来带过,“去食堂吗?我请客。”
果不其然,要收服饭桶,还是得靠饭堂。廖茗觉马上回应:“GO!GO!GO!”
就在那之后,邓谆连续请廖茗觉吃了半个月食堂。廖茗觉身材高挑,邓谆长相出众,两个人都是极其有特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