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看呆了。
廖茗觉拽了拽邓谆的衣角,把脸偏过去说:“我一直很佩服胡姗这个特长,她说这叫‘祖安’。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邓谆波澜不惊地回答:“就是问你祖上是否安康的意思。”
她们一直吵到锅贴都变凉。胡姗还意犹未尽,下来吃他们给她带的饭,边吃边说:“那个女的!知道的以为她是高两个年级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姨奶奶。我呸!”
然而才骂两句,学姐就主动挪了过来。
虽然,是奔着另一个人来的。
“邓谆,”舞蹈社的学姐说,“一年级的镜面分解是你帮胡姗录的吧?送佛送到西,还来帮学姐一个小忙好不好?”
邓谆看向胡姗,胡姗摇头,但他还是客客气气地回答:“你说。”
“我们正式节目的时候有个导入环节,想请个同学来唱歌。不用唱很多,几句就行,主要是做个吸引人的门面。本来是要找合唱团那边借人的,但是吧……”后面的话不用说了,说白了就是她盯上了更好的目标。
邓谆鲜少流露出难堪,只是淡淡地笑着,嘴上说些敷衍的话:“嗯,我考虑一下。”
“那就别去好了。”廖茗觉实在是没有眼力见,当着学姐的面劝邓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