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说的话,我不会问的,也不会跟别人说。”
眼泪一直往下掉,胡姗忍住了,她默默地深吸一口气,问: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
因为我们是朋友——这种做作的话,就算死,肖屿崇也说不出来。“有什么为什么,我们同班啊。”他回答。
原本忍住的泪水,却像从泉眼往外一般源源不绝,忍耐不住,于是往下落。胡姗不习惯哭泣,也讨厌被人看到哭的样子。她倏地转过身,就这样与护送自己的人背道而驰。肖屿崇回头看向她,久久沉默不语。终于,他还是加快脚步,轻而易举地追上去。
“那边人更多。”他说。
话音刚落,头顶就被渔夫帽盖住。他捉住帽檐,用力往下拉,直到遮住她的眼睛。肖屿崇说:“需要帮忙就找我,跟廖茗觉和王良戊说也行啊。”
如小狗肚子一般暖融融的温度触手可及,她却说了违心的话:“凭什么?我又没把你们当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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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没有客人,廖茗觉在一目十行疯狂复习打印在纸上的知识点,就在此时,店门外落下影子,她刚一口气不喘地说出“欢迎光临请问要点什么”,就看到是王良戊和邓谆。
王良戊和邓谆选了同一节选修课,今天课程刚好是出去参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