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良戊提出了合情合理合乎逻辑的方案:“邓谆去的话, 肯定会有人为他留灯,他可以全程为你留灯,这样你就能待到最后了。”
听到这个堪称完美的计划, 就连廖茗觉也陷入震惊之中, 恍然大悟地扶着下颌道:“对哦!你这么一说……还有这一出!”
她立刻跑出柜台, 把被送过来的邓谆接了过去。
邓谆比王良戊矮, 但不可能比廖茗觉矮,因此直接伸手, 一只手按住她的头,把她特地为打工盘起来的头发弄得一团糟,另一只手拽住王良戊领口, 强制两个人的脑袋在自己面前聚拢, 没好气地质问道:“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啊?”
被(衣服领子)扼住了咽喉,王良戊仍然赔着笑脸道:“那你的意见呢?”
邓谆深思熟虑:“这种活动有点羞耻……”
“原来你也会羞耻——”王良戊话说了一半, 在邓谆沉默的注视中急刹车, 改口说, “但是廖茗觉一个人去很可怜啊。”
一回头,廖茗觉很配合地摆出祈求的眼神, 虽然说实话看起来更像模仿刚刚邓谆的川剧变脸:“嘤嘤嘤!我好可怜!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邓谆很好搞定地松口和松手, “什么时候?”
廖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