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再继续推辞,只是问:“不过以前都没听你说过你爸爸。”
“也没听你说过你爸爸妈妈啊!”廖茗觉故意怼他。
廖茗觉爸爸约的饭店消费在平均线上,坐的包厢。他们进去的时候,他已经到了。
乘坐电梯上楼,满鼻子都是酒菜的香味,电梯门合拢,一切喧嚣都被隔离在外。廖茗觉突然说:“其实我和我爸爸关系不好。”
从电梯门扭曲的倒影中,他默不作声地盯着她。
“因为我爸爸出去打工的时候,和别的人好了,谈了朋友,两个人像两口子一样在城里过日子,等回到老家,又和我妈妈当夫妻。结婚的时候,我爸爸明明说了喜欢我妈妈,会一直保护我妈妈。他求我妈妈不离婚,我觉得不能原谅,但我妈妈说,大人都是忍着一起过的。所以他们没离婚。我就更讨厌他了。”说着,廖茗觉回过头,她认真地问他,“你能理解吗?”
大人们选择结婚,却又在婚后选择和其他人排遣寂寞,或是为了别的什么,仿佛这就是无法违抗的人性,遵从后接受才是成熟。
比起看着她,邓谆更像凝视她,那是沉重的、附加了重量的眼神。
但他们还是才开始学当大人的孩子。
可以充满浪漫幻想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