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那个问题:“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听学妹说你有带同班的女生回来, 我也可以吧?我们做炮友吧!”乍一听像在胡言乱语,可惜女生是认真的。
“不需要谢谢。”邓谆这次是真的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门关上了。
“那那个女生为什么就可以?我和她比差在哪里?她身材好吗?”女生死死拽着不放, 一只脚踏进来, 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她!”
他突然停止了动作。
邓谆握着门把手,静静地看着她。
邓卓恩对所有都和蔼可亲,会搞怪地打趣, 也会温柔地回应。即便被惹毛,也就只是开玩笑抱怨几句,一笑而过。
他是突如其来动手的。
邓谆攥住她的衣领,用力拽着她靠近自己。他说:“把所有蹲在我家楼下的人的名字给我,年级、专业和班级也写上。”又猛地松手,女生一下失去力气支撑,瘫软在地上抬起头。她泪眼汪汪,震惊地望向他。
“快点啊。怎么,”邓谆居高临下,随手拂落玄关的活页纸,轻蔑到极点地冷笑,与往常所展示的形象天差地别,“要哭了?”
女生艰难地吞咽,眼睛死死盯着他。邓谆不耐烦地舒了一口气,伸手去拉她肩膀上的包。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