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还抽空给后面做家庭主妇的同居女性打了个招呼。最后如愿以偿在门口点了钱,又给了剩下余款的收款账户才走。
开学后老远见到王良戊,廖茗觉就冲了上去。“呜呜呜呜呜呜!”她欲哭无泪,“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!”
“哈哈哈,说了不会走啊。”王良戊不经意避开她一如往常树袋熊般的拥抱。
拿到了爸爸给的钱,最近经济条件变得尤其好,加上刚开学没有考试,廖茗觉前所未有的积极:“这回清明节放假!我们去吃好吃的吧!我请客!”
虽然这个假期是为悼念先人的传统节日而放,但对短短三天不能回家的大学生来说,更多还是纯粹休息。
胡姗比平常还没食欲,简直到了令人担心瘦到消失的地步:“我前段时间报名了一个urban dance教室,腰酸背痛,就不去了。”
“我也有点事,你们一起去吧。”王良戊微笑着说。
“那就只有我和邓谆吗?”廖茗觉看向邓谆。
邓谆反而问她:“你要请客?”
“嗯,”廖茗觉凑近他耳朵,伸手遮住嘴巴,“这是因为是你我才说的喔,我现在真的很有很有钱——”
虽然其实也不是很多,但于廖茗觉而言的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