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震动着,廖茗觉站在原地,什么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没有明白。她抬手去抵住鼻尖,想要借此来抑制住扩散的酸涩。举起屏幕,点开消息,邓谆在问她“怎么样”。她断断续续地回复:“我可能,被拒绝了。”
她看到他那边正在输入中。
邓谆删删改改,最后发来长度与输入时间不匹配的回信:“你在哪?”
廖茗觉没有回复,放下手机,说不上痛苦,也不是悲伤,可能更近似于失望、内疚与后悔。悔意吞没了那颗什么都不懂的心,她觉得自己很笨,太笨了,什么都不懂。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笨,还是所有这个年纪的人都这么笨?
廖茗觉往前走。
背后传来脚步声。
另一个被她说过“笨”的人气喘吁吁地出场,邓谆说:“廖茗觉!”
廖茗觉回过头。他走过来,先去扶她肩膀。说实话,她有点紧张,虽然她也不知道到底紧张什么。或许是怕被谴责,又或者心底根本不愿谈论这件事。然而,邓谆率先提议的却是:“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吧?”
她没来得及想出回答的话。
像在传递“不说话也可以”的意思一般,他又说:“刚吃了饭,就想吃点甜的了。
“你想吃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