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枪扫射。而邓谆则一脸生无可恋的冷漠相,蹲在泳池前,嘴里叼着什么。
廖茗觉大喊:“你不是说不抽烟了吗?!”
因为网络太差,以至于整段话卡成一段一段的。
“不是烟。”邓谆把棒棒糖抽出来,回答说,“在家怎么了?”
廖茗觉心安理得地享受关心:“羊好臭!你呢?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看着也不开心啊!”她振振有词。
邓谆笑了,和营业时一样好看,却又多了些真实的散漫。“亲戚家的小孩来了,烦都烦死……”说到一半,他就被胖乎乎的手臂从后面遮住眼睛,小孩子们红润的脸蛋挤进镜头,邓谆一边拨开他们一边继续说,“你看,就这样。”
廖茗觉捧腹大笑。
邓谆好气又好笑:“别笑了。”
“你小孩缘好好啊,”廖茗觉说,“我就不一样了。村子里的小孩都只知道围着我欺负我!”
“所以才不开心吗?”
她想了想回答:“那倒也不是。”
邓谆看她不打算说,于是也不再追问,沉默一阵,只能听见这端孩子的玩闹,与那边风的声音。他开口:“我可以来接你。”
“啊?”廖茗觉发出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