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肩上衣与皮裙衬托身材姣好。做着透明美甲的手轻轻撑住下颌,她说:“首先,要认清男人都是垃圾。”
肖屿崇发表不满:“喂我们还在这呢!”
廖茗觉则在奋笔疾书:“好的!”
“男人不管多大都是自以为是的垃圾,给点颜色就开染坊,从不掂量清自己几斤几两,只要感觉到一丁点可能,就会忍都不会忍地冲上来。”胡姗说,“甚至其实根本没可能,他们也会自己意淫出可能性。”
“哇奥!”廖茗觉继续记录。
“所以,只要有那么三次以上对视,像这样。”胡姗突然望着廖茗觉,露出介乎于欲言又止与动摇的神情。
看着胡姗的皮囊上叠加出那效果,廖茗觉和旁边的肖屿崇都在惊呼:“哦哦哦!”
“或者突然紧逼一下。”胡姗突然靠近廖茗觉,手臂绕过她肩膀,脸凑近。
廖茗觉和肖屿崇再次激动:“啊啊啊!”
“我们美女从不告白!美女要做的,就是提供可能性,给他们机会!”胡姗像是在开讲座,抬起手又猛地握紧,“但又亲手掐熄!然后再给机会!再掐熄!”
“啊?”廖茗觉这次懵了,“这是为什么?”
“不管追到怎样完美的女人,到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