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肖屿崇怎么坐在这里?平时不都离我们远远的吗?”廖茗觉毫无恶意地问。
“今天选修那个创新课题要分组嘛。”王良戊圆场道。
胡姗就没这么留情面了,冷笑一声直接揭人老底:“听说你俩好了,某人昨天游戏连掉两个段位呢,还不小心穿了拖鞋来上课。”
“啊?!肖屿崇,你——”廖茗觉夸张地捂嘴表现惊讶。
肖屿崇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“他行不行啊,这么别扭,真的会打一辈子光棍的。”廖茗觉叹了一口气。
王良戊捧场道:“今天你看起来好成熟哦茗觉。”
“那当然!”廖茗觉抱住邓谆的手臂,虽然遭遇了他一阵“我要写字”的挣扎,“我现在可是从母胎单身毕业了!”
王良戊继续捧场,鼓着掌搭腔:“好厉害。”
“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得意遭天谴,今天起来就长痘了。”廖茗觉掀起刘海。
邓谆本来在写上节课的内容,看了她一眼,随即放下笔,替她按住头发。稍微看了一眼:“等一下。”
他单手从包里翻出一支药膏抛给她。
或许是因为情侣当事人中的另一名突然主动开口,前后排都有同学侧着头用余光看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