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肖屿崇还痴痴傻傻,一副什么都没感觉到,就算王良戊他们去宾馆恐怕都要跟着去洗个澡午个睡的憨憨样。廖茗觉忍无可忍,抓住他一起走。
回去的路并没有想象中尴尬,廖茗觉甚至回想起初次见面。他开车去朋友家,肖阿姨非要他带她去的时候。
肖屿崇问:“胡姗呢?”
“上培训班去了。”
“邓谆在忙材料和课题……”
“嗯。”廖茗觉朝他无可奈何地苦笑,“朋友都有自己的生活,总会渐渐走散嘛。”
像是不习惯于她的消沉,肖屿崇一下局促起来。他走在后面,想拍拍她的肩,终究还是收回手,慢慢地说:“等忙完又能聚到一起的。”
廖茗觉低着头:“你也会吗?”
“啊?”他显得始料未及。
“等到了社会上,我还能交到像你们这样的朋友吗?我不知道……”廖茗觉说,“我其实知道,我什么都不懂,总是惹上麻烦。都是你们帮我,包容我。你们那么好,我不想跟你们走散。”
肖屿崇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又什么都没说。
廖茗觉的声音闷闷的,她是真的不能理解:“他们都说没办法,会尴尬,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谈恋爱就不能做朋友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