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, 他其实脾气一直很好,只是时机很奇怪。手臂穿过背后和腘窝,直接把她抱起来。
她感觉身体碰到床, 倒头就要继续睡。邓谆还想洗漱,刚转背,就被突如其来捉到手腕。廖茗觉爬起来,紧紧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紧实的小腹:“不要走啦!”
他发笑,先推搡她肩膀,没用什么力气,也的确推不开,于是索性去摸她的头:“就去刷个牙。你不刷牙吗?”
“噢!”不知道戳中了哪根神经,廖茗觉猛地惊醒,瞌睡全消,跟着他一起去洗手间。
邓谆给廖茗觉拆了一只新的牙刷,又专门找了一只牙杯给她。
她在问:“不是有一次性的吗?”
“我还是想读本校的研究生,毕竟专业强势。就算今年掉了,估计明年也会再考,肯定会住这边。”他简要地说着,自顾自刷牙。
廖茗觉也重复同样的流程,恍恍惚惚突然意识到,是她可以经常来住的意思——这就是情侣吗?她忍不住低下头,感觉开心到心脏蓦地收紧。
“怎么了?”邓谆浑然不觉,还以为她不舒服。
“没事,”廖茗觉伸出一只手,“一点事都没有!”
不知道是真的没察觉,还是为了不刻意地减轻这种气氛,